第三部 广宣流布与世界和平
第二十七章 师弟是创价魂魄(27-5)
27-5 毕生贯彻“弟子之道”
根据日莲大圣人所教示:日本佛教堕落的原因在于偏离师弟之道,说明创价学会因为三代会长贯彻师弟之道,所以能开拓广宣流布大道。
日本的佛教为何会堕落、混乱呢?日莲大圣人明快地说:“那是由于轻视师匠”。
比叡山曾是日本佛教的中心地。弟子们却因为真言宗十分盛行,也想跟上潮流,竟对其创始人传教大师有所误解。
“我的老师、传教大师一定是对这件事还没有详细加以研究。他停留在中国的时间不久,所以只是笼统地学习了这个法门吧。”(御书文白并列本Ⅱ,206页)
总之,他们就是心里认为“自己所知更深入”、“自己所学更详细”、“师匠不懂”。这是增上慢。
然后舍弃了师匠传教大师,染上当时流行的真言风气。
但实际上,传教大师洞悉一切才说“真言不可取”。这点十分重要。大圣人在〈撰时抄〉里论及了这段历史。
由于弟子不明白师匠的伟大,比叡山因而变成了“真言之山”。最后,“竟然变成了祖师传教大师的大怨敌。”(御书文白并列本Ⅴ,347页)
应该对抗邪恶的时候,弟子却不奋战。将师匠抹黑成恶人,自己卖乖取宠,逃避奋战、逃避难。多么奸诈狡猾的一群弟子!
回溯过去,中国的天台宗也曾发生过同样的状况。师匠天台大师去世后,从印度传来了新的经典。天台大师当然不知此经典,也就没有对其破折过。弟子们竟愚昧地相信“此经典胜于法华经”。
〈“然而既然是天台不曾阅览过的经释,天台大师的后继者又智慧浅薄,于是认为或许没错。”(御书文白并列本Ⅱ,341页)〉
如此愚昧且懦弱的弟子,既不懂也无从宣扬师匠的伟大,正法的清流因此变得浑浊。这是〈报恩抄〉里所说的。
一面利用师匠的权威,站在受人尊敬的立场,内心却轻视师匠,不与邪恶对抗。非但不战斗,更受邪恶污染。
不与邪恶战斗,就会被邪恶感染。不跟权力的魔性对抗,自己就会着魔。
《御书》里明确地教示了这种严格的法理。再者,佛教界的这种堕落模式,绝非只是“陈年往事”。因此,希望大家仔细拜读《御书》。
创价学会也是一样,假如丧失了牧口先生、户田先生的精神,会变得不可收拾,不能达成广宣流布。这样的话,就对不起师匠,对不起日莲大圣人。
所以,我坚持活下去、活到底,严正坐镇指挥,教导师弟的“精神”。
日莲大圣人当时,也有增上慢的弟子。曾有门人批评:“大圣人遭遇大难,是由于大圣人的做法不当。”
他们并不明白,没有罪过却遭遇大难,才是“法华经行者的证明”。
大圣人说他们那些人“将比他宗的谤法者在地狱受更久的苦,实在可怜”。也就是如御文所示:“反倒来教训日莲,是自以为聪明有怪癖的人,他们堕入阿鼻地狱的时间将会比念佛信徒来得更长久,实在是很可怜啊!”(御书文白并列本Ⅰ,342页)
破坏“师弟”之道的罪,如此严重。日显宗也是那样。目中全无大圣人、日兴上人等历代先师,只是“以自我为中心”。
破坏“师弟之道”的宗门已不存在佛法,变成了日莲大圣人的“大怨敌”。
* * *
太平洋战争开战的一个月前(1941年11月),户田先生以“弟子之道”为题发表演讲。当时,国家主义的浪潮在世间变成滔滔洪流。
关于“弟子之道”,户田先生说:
“日兴上人丝毫也没想过要超越日莲大圣人。我们也只须率直地遵守、率直地实践牧口先生的教导,将它展现在我们的生活上。”
“先生是师匠,我们是弟子。”
“只是模仿先生说话有什么用?那就像把黄金之水倒掉一般。”
“弟子必须遵守弟子之道。无论是谈吐或是身体力行,必须在自身呈现先生的教导。”
这是户田先生的遗言。虽然看似简单,但在受到强大弹压之际,这样实践的人就只有户田先生一人。其他弟子不但退转,更辱骂说:“牧口那家伙”、“户田那家伙”。
人心可畏。让师匠当恶人,只顾保护自己。那是假的信心、畜生的心。
其他弟子全部退转之际,户田先生一个人贯彻信念到底,而且还这样说:
“您(牧口先生)的慈悲广大无边,连到牢狱也带我一起前往。多亏如此,我才能身读了《妙法莲华经》‘在在诸佛土,常与师俱生’(在诸佛国土里,常与师匠一同诞生)这一句经文,藉此功德而得知地涌菩萨的本事,稍稍能身读了《法华经》,何等幸福啊!”
这是户田先生在牧口先生两周年忌辰时发表的有名讲演,何等崇高啊!这是学会的“师弟之道”,也是“佛法之道”。
户田先生认为能够与师匠一起承受大难是“何等幸福”,跟其他弟子确实有天壤之别。
宣弘佛法,有难出现是当然的。〈法华经·劝持品〉里说:“恶口骂詈”(《法华经并开结》444页)。大圣人也在《御书》里再三强调此事。
虽然如此,一旦有难发生,便害怕受到迫害,竟把责任全推到对自己有大恩的师匠身上。让师匠当挡箭牌,自己免于受难。多么卑鄙怯懦啊﹗
我也是独自一人保护户田先生的实践者,一个人彻底地支持户田先生的一切。学会的“传统二月”, 也是由我“决心报答户田先生”的一念开始。
当时(1952年),户田先生虽已就任会长,但弘教停滞不前。前辈们只会摆架子,却无计可施。于是,户田先生作出决断:“没办法了,是时候派大作去了”。
既是师匠的严命,“我来!”我胸怀师匠的心意四处奔走。然后,一举打开了弘教的突破口,开辟了“道路”。由此开拓了至今的广宣流布“大道”。户田先生常说:“只要交给大作去办,我就可以悠然地啜饮威士忌。”“大作出马,一定胜利。”先生是这样的信任我。这种师弟不二的精神才是学会的真髓。
总之,我除了“日莲大圣人”和“户田先生”以外,别无所有。“御本尊”、“户田先生”和“诚实”,是我的“三宝”。我以诚实取得了胜利。
一面正直地生活、受尽恶言辱骂,一面以信心取胜。我作为人胜利了。从佛法的眼光、从三世的眼光来看,自己是第一胜利者,我以此为荣。
摘自本部干部会的指导(1998年2月3日,东京)